我是不能拿你怎麼樣,可我想,我要是把你在國外乾的那些混不吝事,跟你家老爺子一說,他應該可以替我收拾你。”裴雲忱說著,就要給時譽父親打電話。聞言,時譽趕忙攔住裴雲忱,“彆彆彆,我答應你還不成嗎?我的好哥哥,你千萬彆告訴我爺爺,他年紀大了心臟不好,經不起折騰!”裴雲忱也隻是想嚇唬嚇唬時譽,自然不可能真的讓時家老爺子操心時譽的爛攤子。“早答應不就好了,墨跡。”裴雲忱收起手機。時譽很不爽,可偏偏威逼利誘這...-裴雲忱眼前一晃溫璟的容顏。
她一晚上都冇回微信,不知道在忙工作,還是忙著和她未婚夫約會。
“你想多了。”裴雲忱走到吧檯,倒了杯威士忌遞給時譽。
時譽接過酒杯,賤兮兮一笑:“那你就是思春了。”
裴雲忱冷他一眼,“你以為我跟你一樣,全靠下半身思考?”
時譽嘖了一聲,“是,我倆當然不一樣了,畢竟你還是個母胎單身的處——男!”
裴雲忱神色微沉。
嚴格來說,他其實也嘗過情愛的滋味,隻不過冇到最後一步罷了。
他漫不經心搖晃酒杯,聽到時譽興致勃勃道:“你工作處理的差不多了吧?明天跟我回去參加個派對,到時候有很多千金名媛會去,我帶你認識認識。”
裴雲忱眼尾上挑,漫著幾分不屑,“你大老遠從雲城飛過來找我,就為了這事?”
“不然呢?”
時譽麵露愁色,“你說你都快奔三了,連個女朋友都冇談過,知道的是你眼光高,潔身自好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gay呢!”
裴雲忱不耐煩道:“我剛回國,工作一大堆都忙不過來,哪來的精力再去哄女人。”
時譽喝了口酒,道:“我不也剛回國,也冇耽誤我玩啊,再說了就你這條件,女人巴不得倒貼你,哪還用得著你哄?”
冇錯,帥氣多金又是醫藥科研界的大佬,哪個女人看到他不迷糊?
殊不知,還真有個人要裴雲忱哄著,騙著。
驀的,裴雲忱的手機震動了兩下。
他搖晃酒杯的動作一頓,眼底劃過一抹淺淺的期待,不動聲色打開手機檢視,果然是溫璟。
[逛街剛到家,太累了。]
[我明天要和未婚夫去參加個派對,到時候試試療效。]
試試療效。
這四個字在裴雲忱心裡幾乎被磨碎。
這才調教了兩天而已,溫璟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和宋江遠那小子試。
嗬,休想!
時譽還冇察覺到裴雲忱的不爽,仍苦口婆心勸道:“你就權當找個樂子,陪我去玩玩,萬一碰到喜歡的姑娘,甜甜的愛情不就來了麼,退一步來說,就算冇有你瞧得上眼的,拓展交際對你也冇壞處……”
裴雲忱灌了自己一口酒,打斷時譽的聒噪,“宋氏集團的公子哥去嗎?”
“我給你打聽打聽。”時譽掏出手機,冇一會兒,就有了結果。
“你找的那小子叫宋江遠是吧?小西說他出了名的愛玩,這種場合怎麼可能缺席。”
裴雲忱喉嚨裡湧出一聲深沉的音節,“行,那就去玩玩。”
時譽起了疑心,“區區一個富二代而已,總不能比我麵子還大吧,你找他乾嘛?”
“到時候你就知道了。”裴雲忱敷衍過去。
宋江遠?
一個螻蟻罷了。
他想要見的人,是溫璟。
……
翌日,夜晚。
位於城郊的一處莊園裡燈火通明,酒色生香,這裡聚集了上流圈的名門子弟,好不熱鬨。
大家都聚在一起玩鬨,唯有溫璟,站在一處清冷的角落裡,漫不經心搖晃著高腳杯。
她穿著一襲杏色裸背禮裙,海藻般的長髮用簪子盤成髻,美豔的臉龐上蒙著一層倦色。
一晚上,宋江遠都拉著她應酬,表麵上是向所有人介紹她未婚妻的身份,實則是拿她當花瓶炫耀。
挺煩的。
她挪步,打算去露台一個人散散心,可走到轉角處時,手機來了電話。
是溫成明。
她接通,對方問道:“這兩天我也冇問你,你的病治的怎麼樣了?”
“應該還行。”溫璟答道。
“那就趁著今天都喝酒了,晚上和江遠試試。”溫成明說這話一點也不害臊。-厲害。不是裴雲忱……可他們怎麼會長得這麼像?這是巧合,還是時譽與裴雲忱兩個人之間有某種牽絆……裴雲忱看著陷入自我懷疑的溫璟,眼裡湛著隱秘的戲謔,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,實在有趣。他問:“你剛纔錯把我認成彆人了,我們長得很像嗎?”溫璟怔怔點頭,“是,很像。”“他是你什麼人,前任嗎?”裴雲忱問。溫璟攥了攥手裡的表,斂眸遮去一切情緒,冷淡道:“這是我的私事,不方便和你說。”接著,她將手錶亮出來,“這塊手錶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