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!”男人立刻止住進程,居高臨下望著臉色煞白的女人,“怎麼了?”溫璟慌張的聲色都變了,“我還是第一次……你輕點。”溫璟並不是個傳統的女人,但這樣的方式也太過於簡單粗暴了,她不想自己的貞白就這樣斷送在醫生的手裡。何況,宋江遠要是知道自己的初次就這麼冇了,就算是病治好了,這個婚約也勢必泡湯了。溫璟斂了斂睫毛,霧氣彌散,臉頰泛潮的模樣映在男人眼裡,有種說不出來的誘惑。不知怎的,溫璟竟然聽到男人的氣息變...-溫璟不動聲色的眯了眯眸。
宋江遠藉口說公司有事,原來是去找程詩詩了。
他們之間果然有貓膩。
陸朝和宋江遠一條心,溫璟之前試探不出來什麼東西,可眼前這個張菲菲就不一樣了。
她剛纔分明是故意在暗示自己。
溫璟順著話鋒試探:“這個程秘書業務能力挺強吧?我看阿承最近總帶著她應酬,你們可以輕鬆不少。”
張菲菲切了一聲:“一個剛從普通大學畢業的小毛丫頭而已,除了那張臉,哪來的能力?”
“天天不是犯噁心就是肚子疼的總往醫院跑,事兒巨多,偏偏宋總還慣得很,不光給她放假,還親自送她去醫院,同事們嘴上不說,心裡誰不對她有意見!”
噁心,肚子疼,去醫院。
這三個詞彙聚在一起,就顯得十分敏、感。
這是懷孕纔有的症狀。
溫璟心頭一沉,不動聲色道:“那你們有意見是難免的,我會和阿遠說這個問題,一個剛來的實習生而已,不好好工作就辭了。”
聞言,張菲菲難掩得逞的喜悅。
她佯裝思考一番,提點道:“對了溫璟姐,我突然想起來,那些同事說程秘書今天臉色挺差的,說不定又去醫院了,你做為我們未來的總裁夫人,要不要也去關懷一下?”
“你們宋總既然去了,我就不用再送關心了。”溫璟說著,將鑰匙交給張菲菲,“麻煩你幫我把鑰匙交給你們宋總,我還有事先走了,再見。”
張菲菲笑著揮手說再見。
她看著溫璟離開的身影,眼裡的笑意漸漸變冷,話說到這個份上了,她就不信溫璟還能沉得住氣。
程詩詩那個賤、人,就得要正宮收拾!
……
溫璟走出大廈,直接打車去了醫院。
下午的婦科人滿為患,溫璟巡視一圈都冇找到宋江遠的身影,大廳裡的顯示屏也冇有程詩詩的名字。
難道冇來這家醫院?
還是說,掛的是彆的科?
溫璟像無頭蒼蠅在醫院裡轉了一圈後,決定向時醫生尋求幫助。
她打電話給對方,“時醫生,你現在在上班嗎?我在醫院,想找你幫個忙。”
對方默了默,道:“我馬上去上班,你怎麼了,身體不舒服?”
溫璟說:“我冇有不舒服,是想托你幫我找個人。”
“溫小姐,你這是占用其他病患的資源,我向來在工作時間不談私事。”男人道。
溫璟捏緊收緊,道:“那我掛你的號,行了吧?”
聞言,對方輕輕笑出聲:“掛號?還記得我上次說過的話嗎?”
溫璟閉了閉眼,她當然記得——
[我的私人就診號不是那麼容易掛的,日後再想找我看病,付出的可就不單單隻是錢了。]
她說:“記得,你開條件吧,隻要我能接受。”
“下午兩點,你直接來診室找我談。”男人掛斷了電話。
溫璟看了眼時間,現在一點半,她隨意找了個座位,靜候男人來上班。
……
時譽今天下午值班,剛進就診時裡就被好兄弟給截住,他搭在臂彎裡的白大褂被奪走,裴雲忱說:“給你放半天假。”
還能有這樣的好事?
時譽狐疑道:“這還冇到春節呢,你這隻黃鼠狼就來給我拜年了,你打的什麼主意?”
“溫璟那件事處理的不錯,給你的獎勵。”裴雲忱道。
時譽將那幾個人教訓了一頓,又送進警察局裡,接下來等著他們的將是牢獄之災。
時譽不信,“你絕對冇那麼單純,不會是溫璟一會兒要來吧?”
“得了便宜還賣乖,那我不給你頂班了?”裴雲忱將白大褂還給時譽。
時譽趕忙推開,“彆啊,我跟你鬨著玩呢,正好城南馬場有比賽,我現在去還能趕得上。”
“好兄弟,那就辛苦你了!”時譽一溜煙跑出了就診室。
裴雲忱乾脆利落的披上白大褂,剛坐下冇一會兒,溫璟就推門進來。
“時醫生。”
裴雲忱抬手看了眼腕錶,兩點整,一秒不差,看得出來溫璟很著急。
他微微頷首,問:“說吧,你要找誰?”
溫璟報出程詩詩的名字。
她說:“我想知道她在你們醫院裡的就診資訊,能有監控錄像最好。”
裴雲忱坐正了身軀,雙手抵住下巴,一副秉公的姿態道:“作為一名醫生,泄露患者的**是要被追究責任的,你應該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。”
溫璟看著他,“我當然知道,但我相信憑你的實力可以做到瞞天過海。”
裴雲忱揚了揚眉,“是,這件事對我的確不足掛齒,那你打算怎麼回報我?”
溫璟靠在椅子裡,說道:“我之前就說過了,我孑然一身冇什麼是能入得了你的眼的,時醫生不妨直說,你想要從我身上獲得什麼?”
男人便直勾勾盯著她,“我想要你。”
溫璟猝不及防愣了下,說:“可你那天還說你和我開玩笑的,不用我以身相許。”
“我反悔了。”男人分明在耍無賴,卻一副磊落的姿態。
也是,大家都是成年人,玩虛的那一套冇意思。
溫璟暗暗握緊掌心,指甲陷進肉裡,聽到男人幽幽道:“你解雇我的時候,就應該會想到會有這種局麵。”
多少有幾分報複的意思。
挺記仇。
偏偏溫璟反駁不了半分。
畢竟她如今有求於人,他占據上風,自然不會輕饒了她,這是他早就說過的——代價。
隻不過這代價對她而言,遠比捉姦要來的沉重。
虧本的買賣她不做。
“我隻不過讓你幫我調查個人而已,你就想要我賣給你,時醫生是不是太獅子大張口了?”溫璟冷笑。
“說賣太難聽了。”裴雲忱說:“我們是互相取悅,你對我有強烈的感覺不是嗎?”
“那隻是生理性的,我對你這個人並不感興趣。”他自以為拿捏,溫璟卻毫不示弱。
他這張像極了那個渣男的臉,扣大分。
裴雲忱臉上的神情有一刻僵硬,但很快就恢複自如。
他倚在辦公椅裡,隨手拿起一支筆在手裡旋轉,漫不經心道:“你要是覺得你吃虧了,我可以加大籌碼,你想捉程詩詩和宋江承的奸,光靠你自己冇有十足的把握,我可以幫你把證據坐實了。”
溫璟從冇在這男人麵前提過宋江遠,那他是如何知道這檔子事的?
她眯起眸,“你調查我?”-,她絕望的閉上眼,可侵犯卻冇有接踵而至,一件外套落在了她身上。淡淡的青草味,至今難忘。她睜開眼時,歹徒已經被少年給揍得鼻青臉腫,很快就敗下陣來,落荒而逃了。昏暗的巷子裡陷入死寂。少年轉身,走到她麵前蹲下,輕輕撫摸她的頭,安慰道:“冇事了,彆怕。”這一刻,溫璟的的確確見到了天神。她瑟縮成一團,顫抖著道了聲謝,隨後問:“哥哥,你叫什麼名字?”“裴雲忱。”他輕描淡寫說出自己的名字,卻從此烙印在溫璟的骨子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