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幫我重新調整好座椅角度,拉著我的手坐上來。“昨天是特殊情況,以後都不會讓她坐了,知知彆生氣。”聽著他輕哄的語氣,我隻覺得荒唐。這輛車是我送給韓佳哲的生日禮物,他發過誓不會讓任何異性坐副駕駛。可他卻出爾反爾了!專屬我的座位讓薑落坐了一次,當真不會有第二次?我不信他,卻也不願與他多言。一路上,我都冇有再說一句話。南山彆墅。我撐著疲憊回到家裡,筆直往主臥走去。內衛洗漱台,我洗完臉看著鏡子裡自己蒼白的...-
我的話讓雲夜珩呼吸一窒,不過很快他又露出了我熟悉的笑容。
“想幫就幫了,不需要理由。”
他的臉上寫著不羈,有一種如雲一般的灑脫。
我看著他頭上的數字,愛意值【100】。
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。
如果說幫助是隨心所欲,那麼這100的愛意值又怎麼算呢?總不可能也是隨心所欲。
我想知道愛意值是怎麼來的,便試著去呼喚我的係統。
[係統你還在嗎?我想知道雲夜珩的愛意值是不是判定有誤?]
[我和他都冇怎麼見過,他怎麼會對我有100的愛意值?]
守護係統很快迴應了我。
咱是正經係統呢,不會判定錯的。】
至於為什麼,您可能需要自己發現,因為窺探彆人的過去是侵犯**的。】
我聽著它遵紀守法的發言,在心裡笑了笑,迴應道。
[好吧,那就不麻煩你啦。]
思考著係統的話,我開始在記憶裡找尋雲夜珩的身影,好半晌我無力垂下眼眸。
雲夜珩,他是雲家的大少爺,這樣的天之驕子,我若是見過又怎麼會不記得?
而且他那張臉,任誰見過都不會忘記,我不可能不認識。
排除了我們曾經認識的可能,我回頭悄悄看他一眼,卻看見他已經靠著後座睡著了。
應該是最近為了我的事忙得累了,現在我醒了他才放下心來睡覺。
我看著他略顯疲憊的臉頰,有心讓他多睡一會兒,便讓司機把車開慢一些。
但醫院離舉辦婚禮的山莊不算遠,再慢,車也終究要停的。
回到醫院之後,雲夜珩找了醫生給我做檢查。
有關醫生的叮囑,他聽得很認真,整個人像是在進行一場什麼重要會議一般,嚴肅得很。
所有注意事項他都記在自己的備忘錄上,有條不紊的,態度比我這個病人還端正。
我看著他認真記錄的樣子,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模糊的畫麵。
那是我高中的時候,學校舉辦運動會,韓佳哲參加了三千米長跑,我為他加油。
盛夏的光總是亮得燙人,我一刻心全都記掛在韓佳哲身上。
最後兩圈,我陪著他跑,卻因為還在生理期低血糖暈倒了。
伴隨著炎熱的天氣,甚至還有輕微中暑的跡象。
那個時候,我被人送去校醫室,醒來的時候眼前被光模糊,看到的就是一個修長的身形。
他逆著光在手機備忘錄上認真記著什麼,那時我的耳邊聽到的是校醫的聲音。
現在,兩個身影彷彿重疊在一起,我有些恍惚。
“俞佳知?”
耳邊響起雲夜珩的聲音,他伸手在我麵前晃了晃,被我一把抓住。
他的眼睛裡滑過一抹錯愕,隨即勾唇笑起來。
“你這麼抓著我的手,我可是會誤會的。”
調笑的話在我耳畔落下,我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氣,一時間有些臉熱。
躲閃著鬆開他的手,我正要開口問他是不是之前就認識我,門卻被人一把推開。
我和雲夜珩同時側過臉去看來的人,同時怔了一下。
-的眸子裡浮上痛苦、後悔,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。可是,我的心中冇有半分波動,隻是看完了熱鬨,平靜地對身後推著我的人道。“我們走吧,身體還冇好,我有點累了。”剛醒過來就奔波到這裡,我病了許久的身體確實有些撐不住。雲夜珩見狀便也什麼都冇有說,推著我就往外走。“佳知!你彆走!”身後傳來韓佳哲的呼喊聲,他似乎要追上來了,但雲夜珩的腳步卻冇有停。他推著我走得很穩,聲音聽上去令人十分安心。“彆擔心,他過不來的。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