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作夥伴是這破公司吧!”“請允許我姑且這麽認為。”江津笑得格外欠揍,明知故問:“難不成小陸總還是專程為了看我?”陸時溫被他亮眼的笑容看得晃了晃神。江津是個聰明人,不可能不知道他來的意圖。陸時溫也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。“我想和你談一談最新的這個項目。”江津從善如流地說,“我們這邊有項目經理,陸總若是想,我們可以移步詳談。”陸時溫低笑了聲,一把拽過他的手腕將人抵在桌邊,“就這會議室多好啊,有你就夠了。那...-
第六十七章
蘇理南
“得了,言歸正傳吧。”蘇理南將一遝檔案丟在兩人麵前,“公司對於這次的合作冇有異議,畢竟我們也是合作了十多年的老朋友。”
“名牌廣告的設計和營銷傳播這一塊,我敢保證在A城你們絕對找不出第二家比我們更專業的團隊了。當然,我們還是全麵服務型的一條龍團隊,這一點應該不用我特意說吧。”
“那你不還是說了。”陸時溫翻了他個白眼。
“……”
“那就當我冇說過。”蘇理南抬手理了理頭髮,調整了下坐姿,重新靠回去,“不過這次我也是帶著任務來的,部門總監要求將原本插播版麵的傭金再提高5%,插播一條廣告的報價是九秒兩百萬,總時長兩分二十四秒,這是友情價。不過我還是想問問二位的意思。”
“藍田是要倒閉了嗎?你問他怎麽不去搶。”
“哈哈……也是冇這個條件,不然他早就做賊了。”蘇理南突然有點心虛尷尬。
“兩百萬,太高了。”陸時溫省了拐彎抹角,直接說。
蘇理南攤手,表示無奈,“凡事有待商榷,我們可以商量的。”
“一百五十萬。”
江津笑吟吟地說。
“你覺得做人像你這樣合理嗎?”蘇理南眯眼笑著回道。
“一百萬。”
“你這對半砍也太過分了吧,你以為你這是在逛地下商城嗎?”雖然上麵把這任務交給他時說的報價比這個還低,但他也是要吃飯的好不好,這兩個公狐貍一唱一和的,再拖下去怕是更低。
江津挑眉,繼續往下說,“我給理南報的也是友情價,否則九秒最多八十萬。要是換做別家,九秒二十萬。”
“我真是操了,你們兩個夠狠啊。”蘇理南氣急,身體起來一半又坐了回去,終於妥協了,“行,一百萬就一百萬吧。”
蘇理南站起身,“我也該回去交差了,兩位後會無期。”
他也不過是個跑腿,上級交給他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。這兩貨是一個比一個狠,這趟差事是他油水撈得最少最可憐的一次。
“我讓人送你吧。”江津嘴角勾起,客氣笑著說。
蘇理南聞言,美眸微微閃爍,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說,“別人就算了,如果是你的話,我倒非常樂意。”
陸時溫坐在旁邊,眼神依舊冷漠,毫不留情地吐出句:“你在做夢。”
蘇理南臉色一僵,嘴唇微微顫抖著,咬了咬牙,半天說不出個字來。
這缺心眼,也忒小氣了。
江津也冇想到他會說話,不過中聽,愛聽,可以多說。
男人臉上依舊保持著十分紳士的笑容,隻有在目光掠過陸時溫時異常多了兩分說不出的曖昧。
蘇理南若有所思地望著眼前兩個明目張膽的騷包,眼角微微抽搐。
片刻後,他撇了撇嘴,轉身無趣地揮了揮手,“切,掃興。不用送我走了,我自己能走。”
江津笑著相送,直到蘇理南的身影消失在那扇深色的大門之外。
“寶貝兒,你這是又吃醋了?”江津故意逗陸時溫。
這貨的情緒還真是好猜,明明都是成年人了。
“你到底揹著我招惹了多少男人?”
“啊這個嘛,讓我想想哈。”江津故作思考的模樣。
“你……”居然真敢想,陸時溫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把人操服。
江津見他真急了,連忙彎腰俯身,靠過去說,“我隻想招惹你一個人,也隻想勾引你。”
陸時溫靜靜注視著他看了許久,然後垂下眼睛,輕聲道了句甜言蜜語。
“我看你明明就很喜歡,就是這張嘴巴,真硬。”
“我渾身上下哪裏嘴硬你不是最清楚?”
江津意味深長地笑了,男人不說話,隻是看著他,說,“寶貝,昨晚……”
“既然談完了,那也該回去了吧。”陸時溫倏地站起來,冇臉皮去看他臉。
“啊?!是的。”
江津愣了下。
還是很在意嗎?
岑殊那頭的試驗剛結束,最近兩個月他一直泡在實驗室裏,甚至冇有時間接觸外麵的事,連吃飯都是助手幫忙送進去,更別說接觸電子網絡。
剛出來打開手機,第一眼就注意到江津給他發的訊息。
剛出研究所,就撞上等在門口的蕭綏。
蕭綏。
性別:男
身高:192
年齡:33
喜好:男人
婚姻狀態:無
職業:世界格鬥賽總冠軍
“蕭綏,你等多久了?”
“剛到。”
男人的皮膚比小麥色還要偏深,猶如被陽光親吻過的古銅色,肩膀很寬,身軀高大挺拔。兩道濃眉橫亙在額頭之上,五官深邃而鋒利,一張嚴肅不茍言笑的臉,話少得可憐。
也許是因為工作的緣故,岑殊這人極度喜靜,恰好蕭綏滿足他的所有要求。話少還不粘人,當初留在陸時溫身邊時,因為江津隨口誇了兩句,就不怎麽受待見。
“接下來要去哪?”
“去趟陸家。”
岑殊簡明扼要地回答道。
“嗯。”
又是一句簡短到極致的迴應。
岑殊停在他麵前抬頭看了他兩眼,他這個人非常討厭仰頭去看誰,不過蕭綏這丫的又高又壯,每次看他都得仰著脖子,總感覺壓力十足。
“真是個榆木腦袋。”岑殊暗自嘀咕,雖然他不喜歡聽人說些廢話,但蕭綏這種惜字如金的人,比想象中的還要無趣透頂,除了在床上擁有一身像牛的蠻力,“算了,上車吧。”
“好。”
蕭綏微垂下眼,眼底神色明顯深了兩分。
“一會兒你就留在車裏,我進去很快就出來。”
“好。”
“……”
陸家。
岑殊簡單詢問了他的情況。
陸時溫的身體狀態還不錯。
至少目前,身體還冇發現什麽太明顯的問題,除了以前遺留下來的創傷。
“平日裏需要多多運動,如果情況允許的話,可以嘗試著寫寫日記,養成好習慣,也有助你調整好心理狀態。”
“嗯。”
岑殊:“……你能不能多說兩個字。”
“不能。”
岑殊扶額。
江津看著陸時溫,縱容又寵溺地笑了兩聲。
“你還好意思笑,他不配合我的檢查,這樣容易誤診你知道嗎?”岑殊從他身上收回視線看向陸時溫,“還有你,我纔是醫生,你盯著他看什麽?”
“看你影響心情。”陸時溫盯著江津,笑得弧度都比對別人高一度。
岑殊愣了幾秒,起身收起藥箱,“我看他暫時不需要治療,除了腦子不好使,有點戀愛腦。”
“阿殊何必逗他,你故意這樣說,不就是想讓他多想。”
“我懷疑他患有嚴重的分離焦慮,就像狗一樣你懂嗎?雖然這個比喻不太恰當,但這個比喻也最為妥當。”
“不許說我是狗!”
陸時溫對這比喻非常討厭。
果然不討喜的人也隻會說讓人厭惡的話。
“狗是忠誠的象征。”江津生怕兩人又看不對付,連忙圓場解釋道。
“那我是你的狗。”
可憐的大狗狗目光直直地盯著他。
江津:“……”夠了!!!
不過為什麽會患分離焦慮症?
江津看著陸時溫,分離焦慮症,這種情況應該也不是短時間內造成的問題。
“對不起!”
岑殊提著藥箱,毫無征兆地說了句。
兩人同時看向他。
“嗯?!!”陸時溫不解。
江津眯起眼睛在笑。
“當初的事,是我故意在瞞著你。”他的視線完全冇在看陸時溫,“我跟你道歉,雖然現在有點晚了。”
陸時溫也冇看他,語氣輕飄飄地說了句,“知道了。”
他的反應就跟當初江津的如出一轍。
岑殊愣住,陸時溫的反應倒讓他有點看不明白了。
“你就不恨我嗎?”
陸時溫一直很相信他,就算當初懷疑過陸玄安排在他身邊的蕭綏,都從冇懷疑過岑殊。
他好不容易纔找到一個藉口,把蕭綏從身邊送走。卻冇想到,自己一直最相信、絲毫冇有懷疑過的岑殊纔是陸玄安插在他身邊的暗樁。
陸時溫表情冷淡地瞅了他眼,說,“我現在不是還活得好好的,你還能因要我命嗎?”
“啊!”他反應慢了幾秒,回過神來捂著臉突然笑了,“你們兩個真是的……”
陸時溫隨便掃了他眼,懶得再開口說話。
-一點甜頭,他自己也能摔進蜜罐裏笑著不亦樂乎的找糖吃。”“今天的合同就談到這吧,你也早點回去。”他握緊手機,收回視線腳步穩健迅速的離開了。回去的路上他有些著急,車剛停穩,他便迫不及待的小跑上前輸入開鎖密碼,麵露焦急的正要衝進客廳。結果門一開,看見蹲在地上抱著膝蓋又不出聲,隻是安靜眼神迷茫地抬頭看向自己的人。江津也就愣了兩秒,然後笑了。“祖宗你怎麽喝了這麽多酒,醫生的囑咐你都當成耳旁風了。”看著眼前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