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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十八章 哥哥居然纔是下麵那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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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定會非常憤怒和失望,但路伽的反應卻出乎他的意料。“怎麽總是走路出神,冇撞疼你吧。”他下意識伸出的手就像不受控製。少年隻是微微皺了皺眉,嘴唇輕抿著,麵上並冇有表現出太多的過激情緒。許淮聽伸到一半的手突然停了下來,然後不著痕跡地收了回去,忍不住打破沉默,“我以為你知道我隱瞞身份欺騙你後會很生氣。”路伽默默地注視著許淮聽,過了片刻才緩緩開口:“其實剛開始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,我確實有點難以接受,畢竟誰也...-

第八十八章

哥哥居然纔是下麵那個!...

陸時溫這頭剛睡醒,就接到俞盛的電話,說是岑殊去了沈家,看陸岐一臉著急的樣子,應該是沈知衍出事了。

江津前腳剛邁過玄關,就聽他語氣不太好的說了兩句,直到看見自己,陸時溫才掛了電話,臉色不太好看。

“怎麽啦這是?”

陸時溫語氣不太友善,“舅舅不小心讓瘋狗咬了,不過有岑殊在,不用擔心。”

好好的怎麽會讓狗咬?

江津看了他片刻,心裏大抵有了猜測。

再看陸時溫眼裏藏不住的擔憂,江津醞釀了下,說,“我定了明天回去的機票,不過這邊的事已經處理完了。你要是擔心,我們可以今天就回去。”

沈知衍對陸時溫的重要性不言而喻,與其在這裏擔心,還不如親自回去看看。

哪想陸時溫這廝嘴比老鐵還硬,“不要,你答應我的事還冇做,明天再回去。”

江津齜著牙笑了,“今晚回去做也一樣,你要是覺得家裏不好,我們就去訂間酒店,就選那種情趣雙人套房,怎麽樣?”

陸時溫眼神變得深邃而悠長,靜靜凝視著對方,沉默兩秒後,嘴唇輕啟,緩緩吐出一句:“你口味真獨特。”

江津將這解讀為一種輕微的調侃,不僅冇有絲毫的不悅,反而露出一張笑得燦爛的俊臉。

“好啦,既然都說定了,那我就先去改簽機票吧。”他動作迅速而果斷,轉身出去打了個電話。

陸時溫默默注視著他的背影,心中泛起陣陣久不平息的漣漪。

沈家宅院內,氣氛顯得有些凝重。

門口傳來一聲低沉的詢問。

“他人醒了嗎?”

“剛剛醒,不過大公子特意交代過,說您要是來了,不能放您進去。”回話的是沈家老管家,在這裏待了將近十五年。

陸岐聞言眼神微黯,透著絲絲冷意,“你怕他?難道就不怕我?”

管家挺直了背脊,毫無懼色地說道,“橫豎都是死,死有何懼。大公子對我有恩,知恩不報視為小人。今日就算您殺了我,冇有大公子的命令,我也不會讓您進去!”

陸岐冷哼一聲,好一個知恩圖報!算了,貿然衝進去也隻會惹他生氣。

聽見裏麵還有其他聲音,陸岐問,“還有誰在裏麵?”

管家如實回答,“是小陸總。”

他話音剛落,陸時溫就開門從裏麵走出來。

“誒呦,你這訊息來得可真快啊!”陸岐雙手交叉抱在胸前,悠哉悠哉地看著他。

陸時溫抬起手,狠狠扇了他一個耳光,清脆的響聲迴盪在空氣裏。旁邊老管家也怔住了,這響動太大,屋裏的人不可能冇聽見。

“這一巴掌是你應得的教訓!”他的聲音冰冷而帶著警告,看著麵前的人渾身是血,微眯起眼睛。

陸岐嘴角溢位一絲鮮血,往地上啐了一口,“服你媽的操,我當時隻是氣急了,我冇想傷害……他身體怎麽樣?”

陸時溫前腳剛落地就匆匆忙忙趕過來,心裏窩火。剛纔那一巴掌還算輕的,打他隻是想給他一個警告,下手不知輕重,隻會損人害己。

“你自己造的孽,難道你不清楚?”陸時溫活動了下手腕,睨了他眼,“惹了禍還有臉跑。舅舅現在不想見你,你最好立刻消失,哪來的再滾回哪去安分幾天,省得惹人生厭。”

陸岐難得沉默了一陣。

江津開門走了出來。

剛纔沈知衍有意支開陸時溫,說是有話想單獨跟他聊聊,結果剛一出來就撞上這尷尬的一幕。

“我就看一眼,看一眼就走。”陸岐低聲說道,語氣中帶著一絲哀求和懊惱。

雖然不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麽,不過江津大概也能猜到些。

他衝陸時溫眨巴著亂撩的桃花眼,不說話,陸時溫短暫凝了他兩眼,便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
“你稍微剋製點,別讓外人以為我跟你一樣都是條瘋狗。讓他進去吧,若再生事,直接給我打斷腿丟出沈家。”

“是。”

小公子都發話了,誰還敢再多說。

陸岐擦肩而過時,對他說了句多謝。

江津隻笑不語。

“舅舅剛纔留不下來都說了些什麽?”

“也冇說什麽,就是問了些關於你身體的事。”江津見他一副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的模樣,還真是,一點都藏不住事。

陸時溫心裏隱隱有了個底,“就冇說什麽祝我們兒孫滿堂的話?”

“那也要我和你有這本事才行。”江津笑著拍了拍他的肩,一隻手攬過他的肩膀,樂嗬嗬地說,“好啦快走吧,再晚點就錯過飯點了。我已經預定了酒店,吃完飯咱們直接就過去嗨。”

陸時溫眼裏含著笑意,唇角微動,心情肉眼可見的非常不錯,任憑他帶自己離開了沈家。

沈知衍早就已經聽到門外兩個人的對話了,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,讓他不禁皺起眉頭來。

陸岐推門而入,沈知衍看到來人,目光觸及他白色領口上的刺眼鮮紅,下意識地咬住自己下唇,開口冷冷道:“不是跟他說了,不準讓你進來!”

陸岐並不在意對方的態度,反而露出一個微笑,走過去,跪在他床邊,“還是不待見我啊!我隻是想來看看你,看一眼就走,可以嗎?”

沈知衍並不領情,側過頭去,揮開他伸來的手,避開陸岐的目光,“別碰我……”

陸岐嘆了口氣,語氣中帶著些許懊悔,“以後我不會再做那些讓你討厭的事情了。我當時確實被氣昏了頭腦,要是哪裏還不舒服,我叫醫生再來給你看看。”

沈知衍的態度依舊冷漠,“我冇事,不用麻煩了。該看的也看了,你冇事就趕緊走吧。”

麵對男人如此決絕的態度,陸岐有些著急地說道:“老婆,我真的知道錯了,我會好好反省的。”

“我最近不想見到你。”沈知衍完全冇有絲毫心軟,他已經知道了,每次的心軟都隻會讓對方變本加厲。

陸岐見此,也隻能無奈後退一步,先服軟,“好,我這就走,那你好好休息。”說完,他緩緩轉身離去,留下了一臉落寞的背影。

沈知衍:“……”真就走了?

這次怎麽這麽聽話。

從那天後,沈知衍真就冇再見過陸岐。

可能是某人真老實了,也可能是被其他什麽事給一時牽住。不管是什麽緣故,反正現在這樣也挺好,這也是他自己一直想要的生活。

一個月後。

陸時溫目光幽深地死死盯著床上那團毛茸茸,伸手把毛球從江津懷裏抱出來,“寶貝兒,我知道你打小缺母愛,可他不是你媽,回你窩裏睡。”

見他大清早吃一隻小畜生的醋,江津實在是憋不住想笑,“你是他爸爸,我自然就是它媽媽,它挨著我睡不是理所應當嗎?”

“都怪你,它怎麽這麽愛黏你。”陸時溫說完,還不忘給他扣頂大鍋,“把你身上的磁場給我收收,在外麵拈花惹草就算了,家裏的貓貓狗狗都不放過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出去,別影響我跟你媽親熱。”陸時溫將毛球關在門外,任憑小東西怎麽叫喚,不搭理

江津懵逼了兩秒,倒在床上捂著肚子冇心冇肺地狂笑不止。

“別摸那裏,癢。”大清早又來折磨人,江津扭了扭腰,想要躲開他作惡多端的手。

陸時溫見狀反而來了勁,愈發變本加厲的欺負他,“媳婦兒這裏很敏感啊!每次摸你反應都這麽大,渾身上下,包括這個凸起,每一處都很敏感。”

“小混蛋,你就知道折磨我了。”江津嘴裏說著不要,修長的雙腿卻極其老實的攀纏上對方的公狗腰,“我也冇什麽求你的,你就可憐可憐我。別折騰我了,快給我嘛,老公……”

陸時溫不知道被哪句話給刺激了。

“妖精,我早晚要榨乾你。”

“誰榨乾誰還說不準呢。”江津騷爆表地勾起他的下巴,用舌在他喉結上輕輕舔了舔,“陸時溫,把你會的都使出來,讓我看看這麽久你技術練得怎麽樣了。”

“你會後悔的。”

陸時溫呼吸粗重。

江津正要說話,放在床頭櫃的手機突然響了兩聲。

他抬頭看了看陸時溫,然後爬起身就要去拿手機,不過纔剛挪出半步不到,就被人拽住腳踝用力拉了回去。

“等我接個電話,別唔……別急。”

“你接啊!”陸時溫故意使壞,握著他腳踝,吻他的腳底。

江津癢得渾身受不了,還在猶豫這電話到底接還是不接時,陸時溫已經趴在他身上,看著胸前不停聳動的腦袋,男人無奈地按下了接通鍵。

“喂是我。”

“哥哥明天週末不上班,我弄了點吃的給你們送過去嚐嚐。”

陸時溫一聽這聲音便知道對麵是誰。

某人存了壞心眼,見江津越是害怕被髮現,手上動作反而越加肆無忌憚起來。

江津伸腳緊緊勾住陸時溫亂動的腰,用力夾緊,省得他再使壞,“呃啊好的,到時候你別亂來……”

“哥哥剛纔說什麽?”

“哦,冇什麽,到時候來記得提前跟我說聲,哥哥現在就耐不住想嚐嚐……輕點,別一直弄那裏……”

“嗯?!是網不好吧,怎麽說話斷斷續續的。”路伽看了看自己的網絡,挺穩定,冇問題啊!難不成是哥哥那邊。

他也冇多想,這孩子骨子裏生來的單純,“那就這樣說定了,我明天就過來。順便說聲早安,代我跟時溫哥哥問聲早。”

掛了電話,手機隨手丟在一邊。

幸好路伽單純冇有多想,不然他這當哥哥的這次丟臉可就丟大發了。

他伸手抓緊男人的頭髮,“混蛋,你剛纔就是故意的吧。”

“分明是你自己喜歡刺激,從接通電話開始,你這裏就比之前緊。”

江津五指微微用力攥緊,“你這張嘴還是這麽多葷話,別說了,你知道我對你冇有抵抗力,你就算冇技巧的亂撞我也喜歡。”

陸時溫一聽這話就更得意了。

江津的每句話都剛好說他心坎上,中聽。

“媳婦兒適應力還真強,這樣一來的話,我就不用努力了對吧。”

江津嘴角瘋狂抽搐。

“努力什麽的,勉強勉強自己也好,不用太較真。”

陸時溫看著他一副難以言說的表情,當即就不樂意了,“你該不會在心裏偷著罵我不行吧。”

“你要真不行也沒關係,我可以勉為其難的在上麵,你覺得怎麽樣?”

“我覺得不怎麽樣,你也不準想。敢小瞧我,今晚有的你受。”他一巴掌甩在江津有肉的屁股上,“自己抱緊。”

“陸時溫我愛你……好愛好好深……”

“我知道你深深愛著我,我都知道。”

“我不是說這個,我是說你太深了……”

“媳婦兒愛我為什麽不敢承認,我不管,反正你就是愛我。”

江津和這賴皮徹底說不通了,溝通有壁,到了後來,他嘴裏除了還能亂七八糟發出些動靜,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。

路伽和許淮聽是第二天午飯時候來的,兩人那時候纔剛醒,看著臉色有些古怪的江津,路伽多嘴問了句,“哥哥這是怎麽啦,是身體不舒服嗎?”

江津窘,右手不聽使喚似的,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往哪放,“啊那個,哈哈就是昨晚睡覺不小心落枕了而已。不要緊的,別擔心。”

“落枕了你扶腰乾嘛。”

許淮聽毫不留情地拆穿他。

居然連自己弟弟也騙,這當哥哥的果然不靠譜。

“順便扭了腰不行嗎?哈哈。”他一隻手尷尬地撓了撓頭。

許淮聽:“這也未免太牽強了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路伽也是若有所思地打量著跟在他旁邊一臉神清氣爽的陸時溫,腦子裏久久盤旋揮之不去的某種想法頓時湧上心頭。

哥哥……

哥哥居然纔是下麵那個!!!

他的三觀再次被重新整理個遍。

直到最後一起吃過午飯準備離開,他都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看著江津,想要開口又欲言又止,江津知道他想說什麽。

不過好在路伽後來也冇多問,不至於讓他太尷尬。

-不是空穴來風。“那時候我們最怕的就是跟他走太近,時間久了都感覺自己好像變得很有魅力,路上全是女人和男人投來的視線,總感覺那些人下一秒就會撲上來,其實是很恐怖的。”江津轉頭正好撞上陸時溫的眼睛,男人目光深深地看著他,一邊又聽希維爾說話。“他那時候每天都能收到好多人送來的鮮花和情書,還有人在圖書館和路上當場下跪表……”見希維爾說得劈裏啪啦,某人也聽得認真,完全無視了自己的存在。江津夾在中間著急又插不進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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